么问？”
小青的神情有些暗淡“看得出，她喜欢你。”
其实这点杨云飞也有点感觉但从她嘴里说出来，还是有点意外，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“我也是女的，从她看你的眼神我就能看出来。”
“哦”杨云飞心道，看样子，他自己的感觉是对的。
“飞哥，你还没有回答我？你觉得她怎么样？”小青认真地看着他，她多么希望听到他说，巧燕不怎么的，可是她要失望了。
杨云飞讪讪地笑了一下，“她……她还好吧！”
小青心一凉，“飞哥，你真的认为她好？”
杨云飞点点头，“嗯”
小青松开了他的手，低下头来，陷入了沉默，这怪不了别人，要怪就怪那个光头，骗了她，糟蹋了她，让她成了残败之身，连自信也没有，更没有了与巧燕争夺男人的底气。
杨云飞感受到她的变化，他看着她“小青，你怎么了？”
小青转过脸去，眼角滑下两滴清泪，她迅速拭去，“我没什么”
杨云飞似乎感受到什么，“小青，你是不是还在想着那个光头。”
小青摇摇头，“不要再提他，其实当他狠心把我推倒，杀死我孩子的那一刻，我已经对他再无爱意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流泪？”
原来他看到了她的眼泪，她怔了一下，“飞哥……我……”
“你说”杨云飞侧着头认真地看着她，她脸色苍白，但依然看起来是那么美，甚至有种林黛玉般娇弱的美，让他心内不由生起怜惜之情。
“我是不是很脏？”说着，她低下了头。
杨云飞当然明白她说的脏是什么意思，不就是被光头睡过，还给人下了种吗？老实说，确实是有点脏，但杨云飞却丝毫不在意，再脏再烂的，他也搞过，比如说老板娘，再比如说，那个淫妇潘银凤，小青又算得了什么，但就不知小青除了光头外还有没有过别的男人，于是他忍不住问：“你除了他，还有过别的男人吗？”
小青听他这么一说，是吃了一惊，抬起头来，眼珠子瞪得老大，“飞哥，你怎么会这么问？”
杨云飞马上意识自己的话有些不妥，“哦，我说快了嘴，当我没说，你也当着没听到，我再扶你走走吧！”
杨云飞想借口让她忘了他的话，可是小青怎么能忘，这事得跟他说清楚，要不然，他还以为自己人尽可夫，于是她说：“飞哥，实话跟你说吧！光头是我的第一个男人，很不幸我的第一次给了他，然后我就一直跟着他，没碰过其他的男人，我是不是很傻？”
这个结果，杨云飞完全可以接受，不就是被一个男人睡过吗？木事，老板娘也不只睡过三个男人，他都不曾嫌弃，他微笑着摇头，“你是傻，你所托非人。”
小青又低下了头，声音低得像蚊子一样，“我要是早点认识你就好了，那样的话，我在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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