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)第二百七十七章 伤逝_高门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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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质还不错,大约是能入得了郭康成的眼。”说着,目光和蔼地望着身旁的阿一和启郎俩人,伸手摩挲着两人的头顶,带着几分不舍,良久,松开手,长叹一声,什么都没有说。

  “阿翁。”

  “外翁。”

  阿一和启郎不约而同地唤了一声,一左一右抱着郑瀚的肩头,“我们不走,留在这儿陪着阿翁(外翁)。”

  郑瀚笑了笑,“有心了,好孩子,跟着你们阿耶阿娘回去。”

  不知怎么,郑绥总觉得今晚的阿耶,透着份古怪,这会子,瞧着阿耶眼中流露出来浓浓的不舍,不由劝道:“阿耶既喜欢,就让他们俩留在这儿陪着阿耶好了。”

  “我今晚想清静一下,你们都退下吧。”郑瀚淡淡道。

  只是说这话时,目光在每个人的脸上滑过。

  郑经带着众人起身告了退,郑绥起身照例先送了兄嫂阿姊姊夫出院门,尔后再回转到屋子里来。

  郑瀚听到脚步声,抬头,看了一眼进来的郑绥,很是诧异,“熙熙,怎么还没走,阿耶不是说,都退下,阿耶想清静一下。”

  “阿耶。”郑绥喊了一声,停顿了脚步,心头很是沉重,方才她一进来时,屋子里的仆从,包括苍叟都遣了出去,阿耶靠在身后的凭几上,半垂着脑袋,脸上的笑容早已隐去,满满尽是凝重与孤寂。

  其实,阿耶身上的这份孤寂,她一直知道,却无能为力。

  忽然间,郑瀚眉眼一笑,朝着郑绥招了招手,“丫头,过来。”

  郑绥近前,在阿耶的示意下,跪坐在阿耶所坐的方榻边沿,抬头,瞧着近在咫尺的阿耶,满头银发用一根桃木簪子绾着,近来,听苍叟说,阿耶的头发,越来越稀疏,连簪子都要绾不住了,脖颈侧的剑伤,伤口未完全愈合,肉皮外翻,伤口略显得狰狞,偏阿耶又不愿意用纱布包住。

  瞧着,郑绥的心头,很是难过,不忍心直视。

  那日,桓裕刺的那一剑,鲜红的血液往下滴,她当时吓得魂飞魄散,一边急忙上前按住阿耶的伤口处,一边让人去请了疾医过来,费了许久,才把血止住,待疾医来给阿耶瞧过后,说伤口不深,不碍事的,郑绥才松了口气,抬起头来时,桓裕已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。

  她不相信,桓裕要杀阿耶。

  然而那日,屋子里除了桓裕和阿耶,再无别人,她忐忑地向阿耶问起这事,阿耶只说他不会让桓裕做他的女婿,而她和十四郎的亲事,已经定了下来。

  至于别的,一个字都不愿意多说。

  她只能揣测,桓裕对阿耶的拨剑相向,或许和她的亲事有关。

  之后的这几日,她都没见到桓裕,听大兄说起,桓裕已于昨日离开陈留回南地了。

  到底回南地去了。

  她听到这个消息,只微微一怔,早就预料到的事情,一切不过是意料之中罢了,既然没有意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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