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认为我胡说八道,你就别计较呀。”
一旁的宗侃瞧了,凑了上来,带着几分促狭,“阿大,你瞧瞧,你都让我和阿平带坏了,现在也崇尚用武力解决。”
“君长,你就别凑热闹了。”郑经头痛地看了眼旁边的宗侃。
宗侃一手揽住郑经的肩头,一手揽住桓裕的肩头,咂了咂舌,“瞧瞧,瞧你们俩这眉头皱的,兄弟间还动起手,别想这些了,我们喝酒,三杯酒下肚,什么烦忧都忘记了。”
“好,喝酒。”桓裕回拍了下宗侃的肩。
郑经又喊人拿了几壶酒过来。
把酒言欢,醉乡畅怀。
多少世事烦忧,都付与这杯之物。
这酒一喝,就是一下午,最后,三人皆醉熏熏地躺在了地上。
郑经口中低唱着曹孟德的短歌行:
对酒当歌,人生几何,
譬如朝露,去日苦多,
慨当以慷,忧思难忘,
何以解忧,唯有杜康。
……
一曲终了,郑经长叹一声,似玩笑般道:“阿耶要是不在这儿,我都想弹琴了。”
“你放心,岳父他老人家,这会子没空理你,可以叫人去给你拿琴来。”宗侃说完,就要喊人。
郑经忙地摆了摆手,“别了,这会子头晕晕的,真弹琴,也是曲不成曲,调不成调。”
三人当中,他的酒量是最差的,每次喝酒,他是喝得最少的,宗侃是直接把酒当水喝,桓裕的酒量,他是没见桓裕醉过,想到这,不由侧头望向身侧的桓裕,此刻,俊朗的面庞,浮现出两团酡红,浓密的剑眉,眉尾处上扬而锋利,透着股英气。
至少,桓裕有一副好面貌。
不知是不是醉意,郑经觉得心头有一丝的动摇。
人生难得遇一知已。
他和桓裕宗侃,无结义之名,却有结义之情,若是三人能成为郎舅,亦能成为一段佳话。
胡思乱想,昏昏醉醉之际。
忽然感觉有人拉了下他左边的胳膊,
郑经瞧去,是身旁的桓裕,平日里一双深邃的眼眸,透着几分迷蒙,干净……
是了,干净。
桓裕自小就随出征战扬,双手都染满了鲜血,他竟然能在桓裕眼中看到干净。
他严重怀疑是醉晕了头,眼睛花了,出现了幻觉。
又听桓裕重复了一句,“阿大,我是真需要你的帮忙。”单单他一个人,他还真没帮忙搞定郑家二郎君。
“阿平,我给你支个招,你直接把十娘带走,带去南地藏起来,让岳父大人找不到,你呀,甭管他同意不同意,等过上几年,连孩子都生了,不怕岳父大人不同意。”
“去,去,去,你支的什么歪招。”郑经连斥了几声,伸手要推开宗侃,可宗侃却纹丝不动,还闭着眼打起了呼来。
郑经一见,溜地一下爬起身,难不成这厮方才梦里说醉话不成,又推了几下,宗侃依旧没有一丝反应,睡得很沉,郑经保好作罢,重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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