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成绩。
他有时候真的怀疑，陆眠的脑子里到底装了多少知识储备，为什么她看起来毫不费力，私下里也毫不费力，就可以取得这么好的成绩？
察觉到了肖潜的幽怨眼神，陆眠眯了下眼睛，带着一抹似笑非笑。
“新年好啊！”她招招手，轻轻笑着：“万年老二！”
“哼！”肖潜眉心一蹙，憋着一口气又转回了头。
等到下课后，肖潜追在陆眠后面，走到无人的走廊时，他加速几步，拦下了她。
“陆眠，你跟萧祁墨回家过年了？”肖潜声音有些闷的问着。
陆眠点点头，“嗯。”
“我不是告诉过你，他这个人很危险……你都不知道他做过什么，他不是个好人！他……”
肖潜还想说什么，陆眠却倏地抬起清眸，又狠又戾的盯上了他。
在那双眸底深处，肖潜看到了隐匿的杀气……
他心尖颤抖了一下。
陆眠清冷一笑，“我也不是什么好人，麻烦你们这种好人，离我们远点。”
肖潜语塞，想辩解什么时，女孩已经走远了。
他深深的摇了摇头，目露担忧。
——
陆眠出了玉兰阁，很快就在门口找到了等着她的夜零。
上课收到了夜零的短信，她说过来看看她。
走到外面时，就看到门口站着一位身着长宽毛呢大衣，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，只露出一双漂亮精致但却画着眼线、涂着睫毛膏的女人。
陆眠默默走过去。
夜零上下打量她一眼，看到她左手包着绷带时，噗嗤笑了出来。
“眠哥，你该不会把自己的鱼际穴都掐烂了吧？！”
陆眠没说话，就是脸颊稍微有点红。
“啧啧，没想到你也有这么疯狂的时候。昨天喝的难受吗？”
陆眠摇头：“不难受，昨天萧祁墨的妈妈给我熬了醒酒汤，喝了就好了。”
“啧。”夜零抿唇一笑，点点头，“萧家这位家主夫人，确实挺好的。”
这也是她一开始就不反对陆眠和萧祁墨在一起的原因。
因为她在叶谨闻那里早就知道，萧家这位主母温柔善良，跟普通豪门家族的女主人完全不一样，她或许可以弥补眠眠从小缺失的那一部分母爱。
如今，看到陆眠脸颊上多了点肉，气色也好，心情也好的样子，她就知道现在的眠哥，是幸福的。
“那就好，我也是替某人过来看看的。”
提起这个某人，陆眠便知道是谁了，“司空他怎么样了？你见过他了？”
陆眠想起自己并没有去赴司空见的初雪之约，想来他应该挺失望的。
夜零摇摇头，“他没事，会好起来的。”
陆眠抿了下唇，没再说什么，从兜里翻啊翻的，掏出了一张精美卡片递给了夜零。
“喏，给你。”
夜零不用看就知道是什么，将那张楚空音乐会的门票捏在手指之间，一双眼睛有些缥缈。
陆眠抬手，替夜零拢了下围巾，“怎么了？不就是为这个来的吗？”
“眠哥……”夜零顿了顿，将围巾往下拉了一下，露出了嫣然的红唇：“这种音乐会，叶谨闻肯定会去的吧。”
陆眠眼神微微闪烁，轻咳一声，“你自己决定吧。”
“嗯……”
夜零捏着门票，心事有些重的离开了。
而在另一处方向，正安静的站着两个男人，两个人很清楚的看到了玉兰阁这边，看到了陆眠。
以及夜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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