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欧巴]
潘德小姐的便士鞋，没能按照她的心意整齐地摆在玄关。
我新购置的凉拖，来不及取出来为她换上。
为什么呢？因为我租了一台大电视，今天约潘德小姐来我家，当然只有一个目的——那就是和她一起看电视。
因为我们都是好女孩。
没戳。（手动点赞）
我迫不及待地打开了电视机，《解不开的红锁》刚刚开始放映。潘德小姐和我舒服地窝在沙发上，屏幕中尽是些蒙太奇意识流，但那红锁不仅锁上了，还怎么也解不开。
“说起来，这部电视剧的编剧李渝，她就是《穿爱尔兰麻衬衫的女人》的小说作者，对吗？”潘德小姐忽然道。见我点头，她有些惊讶：“你们认识？”
“她是我外婆的朋友。”我说，“听说她之前从写实派转为意识流了，《解不开的红锁》就是这个时候创作的。”
“那么，在哪里可以读这本原著小说呢？”潘德小姐微微前倾着身子，似乎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。
“嗯……”我皱着眉想了想，“你试试检索‘厂长是条鱼’？”
“厂长是条鱼？”
“没错。”我非常肯定地点了点头，“厂长是条鱼。”
潘德小姐打开了那个人们熟悉的软件，一边小声道：“……嗯，是这个西装头像的人吗？”
“对，就是她。”
“我会尽快去看的。”潘德小姐眨了眨眼，“谢谢你，姚。”
“能为你服务是我的荣幸。”
第二天清晨。
我吻了吻她的额头：“谢谢你，桑妮亚。”
“为了什么？”
“为了你因我而生气。然后，又因为生气而变得主动，让我——”我顿了顿，悄悄吸了口气，“让我面对你的时候无法控制我自己，让我对你狂热。和你待在一起让我觉得非常快乐。”
她的笑意漫上来，又忍住，复又漫上来。潘德小姐终于是笑了，道：“我也想谢谢你。”
“为了什么？”
“为了昨晚。噢，还有今天早上。”她的声音轻飘飘的。
我们赖到差不多十点。潘德小姐不愿意离开被窝，打发我去取散落在各处的她的衣物：“快一点。我还得回去换一身衣服。”
我搂着她的腰：“你能不去吗？”
她犹豫着，轻轻叹了口气：“是工作上的事。”
“唉。”我跟着喟叹了声，亲了亲她的肩膀，先拿了件自己的T恤给她套上。
西装还成，裤子太皱了，今天肯定穿不了。我大声道：“桑妮亚，你打开卧室的另一扇门，挑我的穿吧？我在这儿对你的西裤实施抢救。”
“那个说法很可爱——哇喔！”
“怎么了？”
“你——”她光着脚噔噔噔地跑过来，看着我给熨斗加水，水都接满了，才道，“你的衣帽间太壮观了。我是说，这看上去像是个普通大小的公寓，我没想到你能有那么大一间衣帽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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